卖给杨至胜的经过老实交代！”
白甘假装被吓一跳：
“哈？杨大哥，你说什么香江老板？我都准备去读大学了，怎么可能去偷东西？你可别诬赖我！”
“谁是你杨大哥！现在是我审问你！请叫我杨警官！别以为你的高考状元就能救得了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你就准备坐牢去吧，别想上大学了！”
“不过，如果你老实交代你做的事，我会从轻处理，最多罚点钱，不影响你上大学的！”
杨至强变脸变得快，下句话就温声哄道。
尼玛，真当我是个啥也不懂的书呆子啊！
不过你别说，如果白甘真是个书呆子高中生，被这么一吓一哄，搞不好还真信了，因为读大学对一个高中生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在绝望中给予一线希望，估计书呆子就得跪了。
“我不知道，我没偷，我没做过坏事！没有的事，你叫我怎么交代？”白甘装委屈，三连否之后，脖子一梗，很中二的样子。
“啪！”杨至强又狠狠地拍桌子。
“你没偷，你没偷你哪来的钱买东仑街的房子？而且杨至胜已经交代了，古董就是你卖给他的，然后你才有钱买房是不是？很多人都能证明你去找过杨至胜！”
“我没偷！我是卖衣服赚的钱！……”
白甘简单地说了一下最近挣钱的经过，什么回老家抓黄鳝和塘角鱼卖，又去羊城进衣服到钦城卖，赚了几千块。
听得那个做记录的跟班咋舌不已：这小子挣钱这么厉害的嘛？能不能带我一个啊？
“啪！”杨至强又拍桌子，这次他用上了师傅教的震魂之法。
“白甘你不愧是高材生！太特么会编故事了！来来来，让我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杨至强说着，突然飙到白甘身旁，掏出五四手枪就顶在白甘头上！
冰凉的手枪顶在脑壳上，死亡的气息从未距离自己如此的近！
更难以置信的是，白甘感应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