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把曾离抱进怀里,感受着她丰腴的身子,舒服地舒了一口气。
陪护床太小,两个人躺在床上几乎严丝合缝。
曾离躬了躬身子:“你能不能老实点儿?”
“我也不想的。”杨琛道,“就我现在这种处境,除非是太监,要不然怎么老实?”
“你要不然还是回去吧?”
“不可能。”杨琛斩钉截铁。
曾离头疼地叹了口气:“这是医院。”
“我知道,咱俩都穿着衣服呢。”杨琛紧了紧抱着曾离的手臂,让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
曾离气得咬了他一口:“那就这样睡,反正难受的是你。”
杨琛没有应声,病房里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杨琛轻声问:“离姐,你睡了吗?”
无人应声,杨琛叹了口气,蛄蛹了一下。
腰间软肉一疼,杨琛问道:“离姐,你还没睡?”
曾离闷声道:“你想干嘛?”
“我没干嘛,就是有点儿难受。”
“你活该!”曾离再次拧住他腰间的肉,磨牙道,“忍着!”
杨琛感觉到了杀气,一动不敢动:“我睡不着。”
曾离没搭理他。
又过了一会儿,杨琛再次开口:“离姐,你怎么这么香?”
话刚出口就被曾离堵上:“杨琛,你怎么这么烦?”
杨琛这次彻底闭嘴,他嗅着曾离身上的香味,伴随着她均匀柔细的呼吸声,渐渐睡了过去。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行走在天上,一团柔软的云把自己包裹着,花噙玉露,心寄东风,畅快难言。
猛然间脸上一疼,杨琛从天上坠落,一下子睁开了眼。
“你干嘛呢?”胡婧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杨琛猛然一个激灵。
草!
不会这么丢人吧?
杨琛感受着怀中的丰腴,低头一看,曾离紧紧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