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统购统销取消了,我的剧本也拿了奖,终于等到了投资,别人却要换导演,这相当于桃子熟了却要被别人摘走,我的孩子却要认别人做父亲,你说说,这换了哪个能忍?”
“这确实不能忍。”
“是吧!没有这个道理嘛!”尚竞迷糊着,看向杨琛,“老弟你想开影视公司?”
杨琛对着尚竞朦胧的眼神,叹了口气:“竞哥,你喝醉了。这个事儿我们明天再谈吧!”
“我没醉!”尚竞一手握着杨琛的手腕,一手拍着胸脯,“你放心,影视公司的事儿交给我!我要不把这件事儿给你搞定,就是白混了这么多年!我还怎么做大哥?”
“是是是,你是我大哥,肯定没白混。”杨琛随口应着,“大哥,你难受不难受?要不去吐一会儿?”
“不用!就这点儿酒,我没醉!”
杨琛看了看空瓶二锅头,“你都喝了一斤了!”
“一斤算什么?不算什么,我还能喝!”
杨琛实在是没办法,叫来了服务员,在楼上开了间房,让服务员帮着把尚竞扶进了房间。
脱了鞋,给尚竞盖上被子,杨琛看着呼呼大睡的尚竞,笑着摇摇头:“唉,也是性情中人哪!”
交代服务员注意一下这个房间,杨琛迈步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过了大概五分钟,呼噜声停下,尚竞从床上坐起身,愣了一会儿,狠狠抹了把脸:“尚竞,你丢人了呀!”
到卫生间吐了一回,洗了脸,点上一颗烟,喝醉酒的尚竞喜欢自言自语。
此时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下来的天,喃喃道:“杨琛,杨琛!是个人物。”
他苦笑一声:“痴长四十岁,多了个十几岁的兄弟!”
发了会儿呆,想到影视公司的事儿,忽然又道:“金鳞非是池中物,姜子牙能遇周文王,我尚竞说不定也遇到贵人了。”
“嘿!尚竞啊尚竞,想什么呢?”尚竞熄灭烟头,趴在床上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