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她的心思,所长表示,要是等得急,可以人在邮局等着,直接取,不用邮局再送过来。
丁焱焱觉得这个主意好。
眼看到了早饭时间,所长派小警察出去给他们买回羊杂和饼子,所长这才想起给凌雪峰把手铐打开。
两个人吃了得满头大汗。
所长派人用摩托车把他们送到邮局,并且还买了些土特产让他们带着,想拒绝都难拒绝。
所长送他们上了挎斗摩托,挨个和他们把手:“我姓赵,叫赵立国,以后欢迎再来啊!”
邮局是几间半砖半土的房子,白色的墙皮剥落不少,里里外外都很简陋,绿色木门也在掉漆,八点半才上班。
丁焱焱说明来意后,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女工作人员也没好气,让他们等着。
大约等了两个小时,省城的电汇过来了,但是收款地址写的是派出所,他们什么证件也没有带,眼镜女说他们必须照章办事,把钱送到派出所。
凌雪峰和丁焱焱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肯变通。
还是丁焱焱有经验,她让眼镜女给派出所赵所长打电话,证明他们确实是当事人。
眼镜女却不让用他们的工作电话,非要让他们打公用电话,好在,邮局里面就有公用电话。
丁焱焱把电话打给了赵所长,赵所长又和眼镜女说话,但眼镜又不相信是赵所长本人。
无奈,赵所长又派了个警察过来,又是警服,又是工作证,这才让她相信,这二百块钱没有被人冒领。
谢天谢地,钱终于取出来了。
丁焱焱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凌雪峰一直都看在眼里。
他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在许多方面矫情、幼稚还乖张,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却精明干练,大显神威,这样的女人注定能干大事。这种感觉一方面让他觉得当初和她结婚,是个正确选择;另一方面,却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担心,这样的女人,现在都事事压制着他,如果自己再不做出点惊天动地事业来,将来更会有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