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瓶液体倒在地上,把瓶子扔在一边:“焱焱,你这是干啥呀?”
丁焱焱嘴角浮出一丝鄙夷的笑:“只要我安下要死的心,谁也挡不住。”她冷不丁又掏出一个瓶子:“哈哈哈哈,这场戏演到这个份上,必须有人死,那个该死的人就是我!”
凌雪峰正要上去,她已经打开瓶盖,举起瓶子。让凌雪峰出乎意料的是,她不是把那瓶液体举到嘴边,而是把那瓶液体向云亭亭泼去,云亭亭的头上,脸上,身上,全都湿了。
还有一些,洒到了凌雪峰的身上。
凌雪峰正在想这是怎么回事,丁焱焱已经掏出一个打火机,她轻轻按了一下,一团红黄相间的火苗蹿了出来,像一截风中的绸子。她向云亭亭扑了过去:“我把你个臭俵子,我他妈的今天非烧死你不可!”
凌雪峰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又甜又腥,似乎还带着些儿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