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过。可是那不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吗?”
牛一点缓慢点头:“原来这样啊,那我雇您,给您收益的百分之二十五,您看好不好?”
王律师眼睛闪了一线光芒。
毛远航说:“也就是说,假如我们通过顾奶奶搞一个业务赚十万,顾奶奶赚两万,你才两千。如果你跟我们合作呢,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您一把就赚两万五,考虑一下……”
王律师的声音都在颤抖:“真的?”
牛一点看了下毛远航:“不过您和顾奶奶她们解约,会不会给她们赔违约金?”
王律师笑了:“合同是我起草的,我会给自己挖坑吗?”
牛一点的声音忽然提高了:“那你会不会给我挖坑?”
王律师说:“那怎么可能?”
牛一点突然把茶壶举过头顶,然后一下子砸到地上,砸了一地碎渣:“我他妈看你给顾奶奶和盼盼挖坑挺溜的!”
律师有些不知所措:“我都是帮她们!”
牛一点的吼声更大了:“帮她们?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吧!顾奶奶得了白血病,顾盼盼快成了失学儿童,好不容易有点盼头,好不容易要上电视,赚点知名度,你孙子在背后挑唆,把这事全给搅黄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失去这一次,以后她们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她们对媒体这么傲慢,要是被媒体联合起来封杀,不报道,不邀请,甚至搞一大堆负面报道,让她们臭大街,以后她们还怎么混啊?”
王律师的汗如豆点般大,刷刷刷地掉了下来。
牛一点说渴了,想喝口茶,但是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喝完了,茶壶又被他摔碎了。
毛远航见牛一点骂得过瘾,盼望后面的好戏,就又招呼服务员重新上一壶茶。
细高挑战战兢兢进来,看着地上的碎瓷片。
牛一点摆摆手,微笑一下:“小妹别担心,打碎的茶壶我赔,没问题,现在给我上酒。”
服务员问:“请问上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