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因为之前,他一直有一个幻想,她只是想吓唬他,现在看来,幻想破灭了。唯一能让他稍得安慰的是,这些问题,她愿意接受用钱解决的方案。
但牛一点可不想把自己内心的这种轻松感暴露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你这是敲诈勒索,敲诈勒索是要判刑的。”
李静珊哭了:“你凭什么血口喷人?我都为你走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这么没心没肺!”
牛一点把那叠纸丢到长椅上:“名字都不一样,还想讹我?”
这下轮到李静珊蒙了,因为那叠纸上的名字都写的是“李芳”,千不该万不该,不用真名用化名。她实在不想让医院知道自己是进行这种检查的女人。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她还有其他武器能拿出来。
她又把包打开,掏出一个黑色采访机,一副耳塞:“这个希望牛老师能听一听。”
牛一点接过来一看,这个采访机他太熟悉了,当初还是他拿去让黑洞采访顾盼盼的,怎么就落到了她手里?
牛一点把耳塞塞进耳朵,里面很快传来自己的声音,他对她软磨硬泡,她对他频繁拒绝,假如加上解说,就像一出活色生香的广播剧。
牛一点没有听完,就把采访机关掉了。
李静珊步步紧逼:“别的证据还要不要看?”说着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个皱巴巴的塑胶套,还隐隐发出些腥乎乎的味道。“牛老师,这里还有你的作案证据。”
牛一点感觉自己的汗在刷刷刷地往下流,胳肢窝里,后背上,汗都像小虫子一样在爬。
但是他很快笑了:“讹人也得编个好剧本嘛,既然有这个套套,又是怎么怀上的呢?”
李静珊也笑了:“你的作案过程,不都在采访机里录着吗?”
牛一点把采访机里的微型磁带拆出来,和这个信封捏在一起,久久不语。
突然,他冲向湖边,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了湖里。
他转过头来,双手一摊,笑问李静珊:“真看不出你还是条美女蛇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