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溪莹抿了一小口雪碧:“学中文的。”
牛一点又问:“大几啦?”
叶溪莹说:“大三,开学就要升大四了。”
牛一点若有所思:“真是有缘,我也是学中文的。”
叶溪莹欣喜若狂,差点把桌上的雪碧碰翻:“真的?太好了!”
牛一点沉吟着:“中文这个专业嘛,怎么说呢,陶冶性情、提高修养是特别好的,但是就业上嘛,很有些难度。”
叶溪莹点点头:“是啊,学中文不实用,哪像学理工科的,还没毕业就被高薪挖走。请问老师,您是做什么的?”
牛一点望着窗外:“我是记者。”然后又扭过头来,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叶溪莹。
叶溪莹接过名片,认真地看来看去,又抬起头来,露出恳求之色:“老师,这张名片能送给我吗?”
牛一点颔首而笑:“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叶溪莹笑出了个小酒窝,又双手把名片递回来:“我想请老师签个名。”
牛一点接过来,掏出钢笔,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叶溪莹接过名片,捂在胸口,刚想问什么,邻桌又有顾客在叫她,她说了声“抱歉”,就起身走到了邻桌。
牛一点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轻轻往那个掺了红酒和咖啡的杯子里倒了一点雪碧,摇了摇,喝了一小口,苦味和酸味仍然在,但感觉明显甜了。他索性倒进更多雪碧,现在,刚才还让他难以忍受的酸苦,已经变得甜而刺激,他又喝了一大口,杯里只剩下一小半,他又把红酒和雪碧倒进去。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清脆的自行车铃声,邢寒云提着一个又脏又旧的塑料袋进来。
来到牛一点跟前,她不好意思地看着塑料袋,低声说:“外面不安全,怕坏人打劫,伪装一下。”
她拆掉塑料袋,露出里面的旧报纸,再打开旧报纸,里面露出十捆长方形的人民币。
叶溪莹从邻桌过来,看见这么多钱,觉得不妥,刚想回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