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与此同时,他突然想起了美玲,自己专程带美玲来省城买衣服,刚刚到省城几个小时,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样做,合适吗?
紧跟着又想,有啥不合适的?美玲在火车上还和中年大叔眉来眼去呢。人损我一寸,我损人一尺;人损我一尺,我损人一丈。
此刻,让他苦恼的已不是自责,而是怎么给美玲交账,借口还没有想好。嗯,干脆谎称呼机没电,自己迷路了,虽然这样的借口特别蠢笨,但势所迫,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他把梦寸霏霏的手攥得更紧,攥得都让她有点疼了。
他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他能听得见她的心跳。
他在寻找她的嘴,她把头扭得很偏,让他怎么也够不着。
她一边用手推着他:“别,别这样,这样不好……”
她拒绝他的热吻,但不拒绝他的拥抱,大业虽有遗憾,暂时也知足了。
拥抱了十几分钟,她把他推开。
她看着他:“你平时寂寞时都干什么?”
大业假装斯文:“想未来。”
“在县城当老师,确实够寂寞的,有没有想过,离开那里?”
“天天想,活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其实我原来也在县城,后来朋友帮忙,我就离开了那里。”
大业有些羡慕:“那朋友可真够意思。”
“其实也不全是够意思啦,人和人的交往,得对等,旗鼓相当,有过硬的东西,别人就会看重你,就会帮助你。”
她眼睛如水:“要不然,东西不过硬,谁会白白帮你呀?你说是不是?”
大业颇有风度地点点头。
她继续说:“很快,又有新的朋友帮我去美国了。”
大业仍然点头。
她又过来握住大业的手:“说吧,说出你的梦想吧,我也能帮你。”
大业摇摇头:“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