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抽抽,也解解馋呗。”
眼镜警察从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塞到了他嘴里,又给点上火。
白脸眼馋得直咽唾沫。
“这才叫……视死如归,不,宾至如归嘛。”贼眉鼠眼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眼镜警察又是一瞪眼:“少废话,不抽扔掉。”
贼眉鼠眼滑稽地说了声:“YesSer,遵命!”然后又开始入迷地吸烟,抽了几口,又开始跟姑娘搭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把同伙说出来,把呼机给人家帅哥还回来,说不上警察叔叔还能给你宽大处理,要不然……”
白脸眼馋得又咽了两口唾沫。
“停,又是抓人又是审讯的,你当你是谁呀?”眼镜警察又冲贼眉鼠眼一瞪眼,贼眉鼠眼闭嘴了。
眼镜警察把脸转向姑娘,语气比面对大器时温和许多,简直让大器怀疑谁才是真正的犯人:“你爸爸不要你了,才舍车保帅,快点实话实说吧……”
已经平静半天的姑娘又哭了,清秀的脸被泪水打湿了:“叔叔求您了,放我回家……”
哭声悲悲戚戚,听得大器都有点心软。
“说出同伙,交出呼机,马上放你回家……”警察递了卷卫生纸给她。
姑娘接过纸来在眼睛上擦了擦,又一个劲地哭。
正在这时,一个只有五六岁的男孩一手拿着两块钱,一手拿着个塑料袋进来,交给警察。
警察面带狐疑地打量面前这个浑身脏兮兮小叫花子一样的小鬼,问:“你来干什么?”
“一个阿姨让我送来的。”男孩声音含混不清,把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放,说完就赶紧跑了。
眼镜警察拢过塑料袋打开,那里面只有一个黑色的呼机。他拿着呼机到了大器身边。
“我的呼机!”大器扑过去一把夺在手里,长出一口气,然后一个淡淡的笑容在嘴角绽放开。
姑娘破啼为笑:“东西已经还给他了,可以放我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