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也不知道,告辞。”
朱经理站起身来,把大器叫到小屋子里问话。
“看你打架很凶的呀,你叫什么名字?”
“甄恨天,西土瓦的甄,仇恨的恨,天空的天。”大器说完就有些后悔,但后悔已经迟了。作为对自己口误的惩罚,他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假的,你的真名叫什么?”朱经理盯着大器的眼睛。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管他是真是假,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大器暗自一咬牙,真诚地说:“就叫甄恨天。”
“如果我没有记错,历史上只有一个人用恨作名字,”朱经理说,“张恨水,他是个作家,张恨水是笔名。”
“我也是笔名。”大器松了口气,清澈的眸子无辜地盯着朱经理。
朱经理眼睛里半信半疑地盯着大器:“你是文学青……少年?”
“是啊,”他想着应该给自己取个什么名字,忽然一张清秀的少年浮出在他的脑海中,那是邵军宁的脸:“我真名叫车宝宁。”
“这还差不多。我用人呢,宁肯无人可用,也不用说谎的人。”朱经理点点头。
大器笑笑,说:“谢谢经理!”
这时候又有顾客来了,朱经理赶紧示意大器接待。
大器不知说什么好,他用一种自认为有些像保安曹七迎接校领导一样的姿势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堆出了一脸笑意:“您好,欢迎光临穿越时光网吧!”
来者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人,戴一幅眼镜,约有三十来岁,夹着一个公文包。见了大器是生面孔,他愣了一下,然后斯斯文文地朝大器笑笑,尔后熟练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身份证和二十块钱,大器飞快地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发现给的钱不多不少,十元押金,十元包夜,刚刚好。他接过钱,就把顾客引到了25号桌。
大器又回到大门跟前的吧台,朱经理伸了个懒腰,捶捶自己的腰,又摸摸头顶,确保自己至今仍是个天天熬夜却尚未英年早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