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才干,此人的冷静干练、此人的老辣,脱颖而出。
刘松林感到又欣喜,欣喜里还夹杂着一丝朦胧的忧虑:欣喜的是,幸亏黄东把自己从一个深不见底的屎坑里救了出来;忧虑的是,黄东这小子再这么发展下去,迟早会后来居上,功高盖主……
面对警察,刘松林现在镇定自若,毫无惧色与愧色:“有个学生犯病,捉弄警察,捉弄老师,捉弄大人……”
几个警察扫了他一眼,在他坦诚的眼神和警察一碰之时,彼此都达成了共识,一切都已真相大白,再不需要调查和审问了:刘松林夜里光着腿是萧大器捣的鬼,打电话报假案说学校发生了强奸案也是萧大器捣的鬼,广播播出丑闻也是萧大器捣的鬼……
此时大器已经醒来,在地上直喊渴。
所长眉头皱了皱:“这个子不小……他多大了?”
未等萧卓伦开口,刘松林已经满脸堆笑,整个身体也拦在了他的前面:
“不到十四,不到十四,未成年人,喝得烂醉,现在还没醒,而且有精神病,怕刺激,绝对不能抓,这会给娃娃造成多大的心理创伤呀?我看还是得本着人道主义,想方设法给他把精神病治好!”
他这一番话,可谓悲天悯人,几乎所有人的心都被融化了,几乎所有人的疑问都被打消了。
几名警察看到这种情形,也不愿意多留,简单了解了案情,草草做了笔录后,目光转向刘松林:“说得也是,要不你们几个校领导商量商量吧。”
刘松林看了看在场的学校领导和老师:“我们开个小会,你们回避一下。”
他把脸转向了萧卓伦、黄玉秀和萧登殿。
曹七早已机灵地用钥匙把铁门打开,把他们三人推了出去。
萧卓伦冷眼相向,萧登殿打着呵欠,只有黄玉秀双手握住栏杆,想用全身的力气把栏杆掰开。
开会的时候,警察也自觉地往远处退了几步,玩起了寻呼机。
会议开得很顺利,只有一个戴眼镜的女老师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