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不断劝她,让她冷静。黄东这才松开了抓住她的双手。
萧登殿叹了口气,心里直犯嘀咕,这些日子大器表现太不正常了。副校长的解释是最合理、最权威的,让他心里感觉豁然开朗。
黄玉秀被拽了回来,还是不甘心,不住哀求着、解释着,说我们家大器是个好孩子啊,对女同学耍流氓这号事绝对干不出来,他没有神经病啊,他年年考第一,年年评“三好”,大家都可以证明……
听到她的话,大家都不由后退。
这些后退的人里,就有萧登殿。
忽然她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疯了一样在人群中寻找邵军宁,那孩子平时经常来她家,和大器又是一起吃,又是一起住,对她“干妈”长、“干妈”短地叫,嘴甜得赛过家里种的西瓜。可刚才还在人堆里的邵军宁不见了。瞬间,这根救命稻草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黄玉秀眼前阵阵发晕,膝盖软成了凉皮,瘫坐在地上。
萧登殿往妻子那边看看,已经有热心肠的妇女蹲下身子劝慰她,也就放心了。他不再理会黄玉秀,和萧卓伦抬起大器,往家走。
还没出校门,大喇叭又响了,先是一个女老师的声音,然后又是男老师的声音——那是副校长黄东在读一个通知。
原来邵军宁刚才躲到了厕所,他个子小,人人机灵,早已从人缝中逃了,到底他是老师的红人,才思敏捷。没多大功夫,就替黄东起草了一份通知,交到了黄东手里,黄东又交给漂亮的兼任广播员的冯倩老师,用庄严的女高音朗读,读了一遍,黄东觉得威慑力不够,就又亲自读了一遍,生怕还有人没听到,他连续读了三遍。大喇叭声音洪亮,在村子上空回荡,听到的村民们直觉得这半天村里好像发生了改朝换代的大事一样,让人目不暇接。
萧卓伦听着喇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心里是冰凉的,承载他一肚子伟大梦想的最后一根纽带断了。他的心在流血,比那年被打手砍掉手指还要疼。
正在这时,后面传来黄东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