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什么事。”
警察目光如炬,把屋子里众人挨个从头到脚地扫了一遍,恍然发现了刘松林的“长筒袜”,脸色忽地一沉:“既然没发生强奸案,你的裤子为什么这副模样呢?”
说着,他疾步走到沙发这边,然后就是一愣:“呀……刘校长,怎么……?”
刘松林的眼睛再次艰难地睁开:“没事,……啊,是高明川,当初我还教过你。”
高明川:“我可不记得你教过我,我只记得你骂过我,打过我。”
高明川面带微笑,可在刘松林看来却是像个索命的恶鬼一样,他不断挤着疼痛的眼睛解释:“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成祸害。天下老师哪有不打学生的?教育嘛,是为了培养人才的,不打不成才。你看,要是我当初不打你,你今天可能都不会当所长,而是当了小流氓。抓人的就不是你,而是别人;被抓的就不是别人,而是你了……”
围观的人和另外两名警察都纷纷点头,表示佩服刘校长的口才,认同刘校长的结论。
听到此番高论,高明川脸上忽红忽白,嘴里打着哈哈。
他从包里掏出一叠笔录纸:“按说本来应该去派出所的,不过看校长实在不方便,那就简单讲讲吧,我好做个笔录。”
刘松林反复说“没事没事”,但高明川一再强调必须公事公办。
刘松林想了半天,慢悠悠地说:“我和萧老师谈完事,正往家走,突然有个男的向我扑来,把我扑倒,往我头上泼了一头辣酱,一面叫着‘我用硫酸泼死你’,然后裤子……”
刘明川不断记录着。
“你慢点讲,慢点讲……那个人是男是女?”
“当然是男的,嗓门很粗,人高马大,起码一百八十斤,力气大得惊人,不然咋能一下子把我扑倒?”
高明川又把脸转向其他人:“你们看到是谁行凶了吗?”
“没有,我们出来的时候,看见曹七正背着刘校长……”
高明川又把脸转向刘松林,也不纠结于像根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