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申辩,两条短腿往下一蹲,关切地问:“校长你怎么样?我去给你把凶手抓来!”
刘松林又骂上了,他恨不得将曹七祖宗八代都问候个遍,仍旧捂着脸的他气势分毫不能少,声嘶力竭骂道:
“狗东西回来,赶紧背我回去,把硫酸给我洗掉!”
曹七含含糊糊地哎了一声,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嘀咕着:
“硫酸怎么是红色的?”
但他顾不上也不敢多问,双手伸过去,薅着刘松林的胖胳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拽起来。这细麻杆扶着李松林,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刘松林弄到背上。刘松林太过胖大的身躯压得瘦小的曹七往下一沉,曹七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咬咬牙,慢腾腾地挪动了几步。
“快点!”刘松林恶狠狠地命令着。
“他奶奶的,”曹七暗骂:“我能背起你就已经是个天大的神迹了。”
“你的工作,还想不想干?”刘松林两条肉腿往曹七身上一蹬,威胁道:“要不想干,明天就给我走人!”
曹七穿着大花短裤,被这么一蹬,猛然发觉触感不大对,才想起来刘松林没穿裤子,他的裤子哪去了呢?
他仍不敢问,只是假作不知,愁眉苦脸地解释道:“校长太重了,我实在走不快呀。”
曹七像企鹅般挪了几步,用实力证明他实在走不动了。
刘校长却不依不饶,把曹七的祖宗十八代到曹七未出生的曾孙子都骂了个遍。这时,村里的其他人已经陆续到了。他们低声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的声音没有躲过刘松林的耳朵:“换个人背!”
围观者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接替了曹七,也许出于对曹七的同情,也许出于对刘松林没穿裤子又遭袭击的好奇。
在刘松林的感觉中,之后的时间变得特别漫长,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几个人总算到达了学校传达室。
背着刘松林的汉子把刘松林放在又脏又破的沙发上,站着发呆。
曹七不知从哪个犄角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