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沈淸颜悲声厉吼,眸色生烟,冰冷的声音再度如惊雷般乍响。
“惨状?呵,这两个字似乎不该用在堂堂敦亲王府正妃的身上吧?”夜熙嗤之以鼻,儒雅的脸上透着一丝不屑,亦如彼时那一眼,看的沈淸颜心底生寒。
“夜熙,你真的爱过君芯雪么?”沈淸颜一步步走向夜熙,盈溢着泪水的眸子带着彻骨的悲凉望了过去,之后移开,转身离去。
“沈淸颜,你到底什么意思?”夜熙惊讶于沈淸颜那一刻的目光,竟莫名的让他心疼,仿佛是那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凄凉的眼中透着绝望。
沈淸颜没有应声,而是默默离开了,直至沈淸颜的轿子淡出夜熙的视线,他方收回视线,目光落到墓碑上。
“主人,这墓祠?”钟叔小心翼翼开口,低声请示。
“惨状……钟叔,我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夜熙终是开口,这句话,他一忍再忍,也忍了二十几年了。
“主人决定了?”钟叔知道君芯雪这个人,也知道这个人在主人心里的位置,但关于君芯雪的一切,他却一无所知,因为这些年来,主人一直都在回避有关这个女人的任何话题。
“人都已经死了,我还怕什么呢……”夜熙轻吁口气,转身独自离开,孤独寂寥的身影透着数不尽的沧桑和无奈。
回到皇城,沈淸颜依旧沉默,表情深沉如墨砚般浓浓的化不开,月竹一直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直至上了兴华街,终是忍不住开口。
“小姐,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夜熙真要掘坟可怎么好?”月竹忧心看向沈淸颜,虽然是敦王府的墓祠,可里面到底埋着主子的干娘。
“墨武在那儿,如果他们真有所行动,墨武早来禀报了,可见夜熙还算有良心。”沈淸颜相信夜熙爱过母亲,如果不爱,又岂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奴婢愚钝,原来小姐是留了后招了!”月竹拍了拍胸脯,欢喜开口。
“哪有什么后招,若夜熙执意要挖,我也没办法……”沈淸颜苦笑,说起来她也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