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缘百日宴,到时他的名字会记入宗牒,可他的额娘。。。。”我心里微惊:“记入宗牒?但历史上根本没有一个名唤福缘的,生于雍正六年的孩儿,那岂不是?”我的心一痛:“难道我的孩儿只能再活三天?可他现在还是这般健康活泼,难道?”我感觉自己已是呼吸困难:“若死于非命,则必是宫斗,会是谁想害他呢?我能否阻止?历史能否改变?”见我半晌不说话,胤禛轻推开我,见我眼神惊惧,喘息急促,忙道:“若曦,我知你不愿册封,可是。。。。”我回过神来,强抑凄惶,指尖抚住他的唇,微摇摇头;“以前我只是出于私心不愿受封,现在你更不能封我,我本离经叛道之人,圣祖爷遗诏即便仍存我亦不会理会,但你自幼所受传教,却并不是一缕清烟能够带走的,遗诏虽毁却化成你心底永远的刺,虽挣扎,但仍无能为力,你若封我,心会时时刺痛,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快乐幸福的你,守护我跟孩儿,只要孩儿能承欢你我膝下,他的记名额娘是谁我不在意。”他深叹口气,拥紧我,哑声道“我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