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主子别难为我’,然后很有眼色的走开。
一旁的弓箭女子脸色略带讥讽:主子也是你能偷窥的?
男子帮锦和简单的清洗一番,欲挑开她的腰带上药,锦和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在——”尾音拉得长长,竟有点蛊惑和诱人,手指灵活的一挑,衣服松开,露出一片如玉般的肌肤,话锋忽地一转:“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
锦和磨牙,现在还带着一层人皮面具,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脸蛋,她可没忘记刚刚擦脸的时候,磨蹭许久也不知道发现了没有。
要是发现了,他怎么对自己那么好?要是没发现,他对自己那么好干嘛?
“我自己来。”声音不自觉带一点坚持。
男子依旧我行我素,动作不停,眉眼皆是人畜无害的笑:“怎么?你确定你能行?”
伤口在肩胛处,自己不是还有另一只胳膊嘛,虽然说另一只胳膊前些日子也受伤,但还能用是不,于是下定决心似的:“麻烦阁下出去,鄙人会自行处理,不劳烦你了。”
“好。”男子爽快的应了一声,跃下马车。
锦和见男子走后,脸上的轻松凝为痛苦,手指蜷缩,豆大的汗瞬间从额头滚落,厚重的侍卫装被打湿,刚才握着火箭的手心血肉外翻,烧出一条沟,四周的乌黑还带着些许的烟气,想叹口气——发现自己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紧咬下唇,用手轻解衣裳,只是轻微的动作,像是惨遭酷刑,那种痛可以令人昏厥然后再次被痛醒。
男子的衣服很容易解开,现在却像天堑一样不可跨越,横着奔腾汹涌的海水。
插入肩胛的那一箭效果果然非同凡响,锦和侧头看着伤口,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掏空的却是她的血肉,总有一天她要亲自讨回来。
上好药之后,锦和懒得包扎,实际上却是她要留着力气应付接下来的情况,靠着车壁冥想思索起来。
脑海突然闪过一句话‘留活的’。
也就是说她原本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