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实在不方便,现在又没有地方遮挡可以换掉罗裙,锦和呼了一口气,就当他是死人吧。
火堆勾勒女子美好的线条倒映在山壁上,纤细的手臂上下晃动,微躬的腰身盈盈一握,满室的旖旎风情吹出一地风雪。
锦和穿上衣服的动作异常缓慢,穿好之后额头沁出的汗染湿鬓角,活脱脱一个俊俏小生。
休息一下之后,锦和拿着药,推了一下蔚然,没反应,伸手指放到鼻子下,还好,还有鼻息。犹豫了一下,将草药放到自己口中嚼碎,俯下身,捏住他的下颌,轻轻的撬开他的牙关,递送汁液入口,来回反复好几次,伸手替他把脉,松了一口气。
靠着山壁喘息,自己的身子真的越发不中用了。
锦和半跪在楚蔚然边上,暗器的位置不好处理,正中胸口,她俯下身子,解开他的袍子亵衣,一件件被她唰唰的丢出来,搁在火堆旁边烘烤,又半拖着他的身子,寻了个好得姿势靠在石头上,把包裹里的大氅拿出来盖在他身上。
摁了摁胸口的位置,下手不是很重,完全有把握在不伤害伤筋骨的情况下剔除出来,把暗器弄出来后,拿出治疗外伤的药物,洒在伤口上,把披风割成一条条,仔细的包扎起来。
楚蔚然闷哼一声,似乎醒了,锦和抬头,唇边擦过他的唇,愣了愣,只觉得这种触感有点软,带着淡雅清丽的玉兰香味,她并不讨厌,反而有点新奇更讶异于心里一瞬间惊起的澎湃,又瞬间熄灭下去,瞬间消弭无踪。回过神来,继续抱着他的身子把披风条缠绕一圈,打了个结。
一番下来,锦和十指酸痛,腰身仿若被人折断,轻微的动一下都能听到关节发出不堪负荷的拉扯声。
她半抱着楚蔚然,艰难的移动着身子,触及不远处的粗陶酒壶,酒是在小户人家讨来的,粗劣辛辣,自然比不上寒潭香,她也没打算用来喝,用嘴咬掉酒塞子,将酒倒在手心,有些犹豫的看看自己另一个刚包扎好的手,最终还是拆去包扎的布,双手揉搓起来,烈酒刺痛伤口,痛得她嘶嘶倒抽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