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吉温药下的情景,夜里被惊醒的不是噩梦,而是报不了仇的遗憾!
可是夏君下对自己说这样的,是否是他在梦中梦到了什么?或者就像他说的,这半年一路从北走到南,每一次发生任何预料之外的事情夏君下首先想的是言逸晨的安危!
所以,为夏君下试药是言逸晨在没有任何犹豫之时做的事情
初五、初六这几日都是小雨微微,风雪说来就来
测工、护卫在楼下和越轲、越彦、封陌、季玄他们斗骨牌,欢声笑语一阵接着一阵,输赢也都是拿瓜果点心来抵消,小赌怡情也就是图个热闹
所来无事,夏君下身子刚刚复原不宜到外头去,便同言逸晨在阁楼的栏杆旁煮茶赏雪
言逸晨向来对这种闲情雅致的事情没有多少兴趣,不过是作陪夏君下,他倒也是愿意
临栏而望去是静止不动的江水,白茫茫一片,江边的垂柳枝上落满了雪,远远看去竟然有几分像雾凇
安歌在侧安静地替他们烹茶
花氏兄弟侍立再栏杆的不远处,自从夏君下醒过来之后,他们便痛安歌一样左右不离夏君下。
夏君下转身对他们
“花哥哥,你们都下去同他们说笑去罢”
两兄弟却双手一摊
“我们同他们说什么,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
安歌将煮好的茶水端给夏君下和言逸晨,转头对花氏兄弟说道
“那越轲他们不也是同测工们斗牌斗得不亦乐乎”
夏君下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安歌向花氏兄弟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也就心领神会,说了一声
“是”
便下楼去了
夏君下放下茶杯见言逸晨面前的茶水没动,恍然想起来,言逸晨是不喜喝茶的!
放下茶杯对安歌说道
“给逸晨烫一壶酒”
“是”
言逸晨微微低头整理了自己腿上的衣襟边角,将双手平放在腿上,抬头问夏君下
“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