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通俗一点,就是累了痛了笑了哭了,就谱曲填词,这感情越浓烈呢,这词曲的感染力就越强。”顿时老者又散发出一股市井的味道,粗俗得让人皱眉。
“照您这么说,山高先生之所以游历天下,就是因为想找乐子,寻求刺激?”袁尘一脸嘲讽,颇为不屑。
“正是!”老头微微点头,对袁尘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慈祥微笑。
袁尘有些无力,暗道一声:“不可理喻!”不再去管这腌臜泼皮。
不待黄昏,队伍已经赶至了梓潼城下,却发现城门紧闭,亦无往来商队,城门外一片荒凉,不同寻常。
守城门的那几个魁梧汉子,个个黝黑无比,声音洪亮。
“今日不开城门!”
城下的士兵们顿时哗然,个个愤怒无比,跋涉多日,难得途经一座城,竟然被拦在城下,不得入内!
“我等有南疆文书,乃是前往白水城执行公事!”队伍中一名士官对其吼道,想以大势迫其开城门。
“嘿,南疆国的,哪个山头来的?”守城士兵满嘴痞气。
“我们自棉城来。”士官回答道。
“棉城?边域的那个小城啊,格老子的,还以为是条大鱼,都滚远点吧,你二福爷爷可没空陪你们玩!”那自称二福的士兵出言不逊,毫不把眼前的这些人放在眼里。
城下的士兵听到这般羞辱的话,自然是暴跳如雷,纷纷怒目而视,欲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士兵,即使是后面的几个袁家长老也皱起了眉头。
“照我说,我们就直接冲上城头,削那臭小子一顿,再大开城门,去找这梓潼城主理论!”袁老五愤愤不平,吞不下这口恶气,要发泄!
“老五,你可别激动,这平常的小士兵那会有这胆子,必然有人幕后指使,我们先不轻举妄动,再看看,何况车里的那位不也没发话么。”袁老三思酌片刻,对袁老三劝道。
大家都清楚这事可能不简单,都沉默不语,默默关注现在的局势。
袁尘和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