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闪着寒光的长剑伴随响亮的拔剑声被抽出,池田宫觉得自己的心境果然还是不够稳定,这个时候居然会对旗木刃产生难以压抑的杀意,但是,不杀旗木刃,实在是难以解池田宫心头之恨。
“池田将军,实在很抱歉,刚才我跟您开了一个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玩笑,您稍安勿躁。”旗木刃十分干脆地向池田宫低头抱拳,抬起头后面容肃穆,道:“请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毕竟破除幻阵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一切请放心地交给我吧。”
假如不是刚才池田宫被逼的差点崩溃,池田宫肯定会将面前这个面容肃穆,主动请缨的少年视为一名十分合格,可托重负的忍者。
“哼,是么?还真是大言不惭的小子啊,我设下的幻阵,你这种毛都没张齐的小鬼头想要破去,还早了一百年呢!”就在池田宫打算死马当活马医让旗木刃去破阵的时候,空气中突然飘来了一声阴沉的冷哼,但是只闻人语响,声音飘飘悠悠,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判断声音的主人身在何方。
看来声音的主人也实在是忍不了旗木刃这个家伙而不得不出言冷哼一番。
“..”被讥讽之后的旗木刃抿了抿嘴唇,朝池田宫十分认真地一点头,道:“池田将军,那么我去了。”
“无视了,敌人的嘲讽被他无视了。。”池田宫心里面不禁对旗木刃的心胸阔达感到了由衷的敬佩,至少这份厚脸皮他学不来。
池田宫有些麻木地点头,道:“嗯。”
伏在暗处的鞍马铁继被旗木刃的这种无视举动给震惊到了,二十三岁的他在鞍马一族的分支的分支的分支的族落之中也算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雨的中流砥柱,否则也不会有资格单独前来参加这场行动,而且他也曾经用他的幻阵耗死过数位四流族落中所谓的精英忍者,甚至还用幻阵戏耍过一个二流族落的长老,进而从那个长老的手中侥幸脱逃。那一战是鞍马铁继最漂亮的一战,也让他在三四流族落之中声名赫赫。
在他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