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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四阿哥,回四阿哥,娘娘说了,十四阿哥还小,大清早地容易被惊醒,故四阿哥不必日日来请早安了。”婉清甩了甩帕子给胤禛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想起在内室自家主子面上嫌恶的表情,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今儿时辰也不早了,四阿哥该去上课了。”
胤禛一双黑色的眸子望了一眼内室的方向,又看了看面前的婉清,朝着内室的方向行了一礼,“既然如此,儿子便不扰额娘了,儿子告退。”
出了永和宫的胤禛抬眼看了看尚早的天色,面上表情不变,不过一双眸中闪过一丝苦涩,皇额娘去了,他被皇阿玛带进了永和宫,并被告知自己根本不是皇额娘的亲生儿子,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厌弃,只是连在皇阿玛面前装一下也不愿了吗?胤禛怎么也不会忘记,那日自己无意中的所见,德妃抱着十四阿哥哭倒在皇阿玛怀里,口中说着什么“臣妾只有两个孩子,六阿哥去了,臣妾只剩下十四了。”这些诸如此类的话语。
“奴才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
一旁太监的声音拉回了胤禛的思绪,他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站在了坤宁宫外,他轻轻抚上漆着红的柱子,唇角溢出一丝苦笑,“皇额娘……”
等玉录玳到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关于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皇阿哥最近的际遇她也是略有耳闻的,当年自己阿玛去了的时候,她是还有老祖宗,阿姆巴姑爷,阿浑纳混子,叔公陪在自己身边的,那四阿哥呢……她握紧了台吉多尔济给自己送来的佟佳皇后的木人儿,玉录玳抿起唇角缓步走了上去,“婧萱给四阿哥请安了。”
“婧萱?你怎么在此处。”
真要论起来疏关系来,在十几个皇阿哥中,玉录玳最为亲近的自是胤礽无疑,只是这次之的便是胤禛了,谁让他是养在身份最高的佟佳氏身边的呢,经常从自己阿浑纳混子口中听到关于四阿哥有一些事的玉录玳倒是没有被胤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吓退,她轻咳了一声,“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