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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老祖宗您瞧瞧,这是人家亲手绣的帕子,您说好看不好看!”女孩身着着蓝紫色百蝶旗装,长及曳地,腰间佩一容嗅,右手腕上带着与衣裙相照应的玛瑙蓝镯子,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娇嫩如花。此时她停下了为眼前老人捶背的动作,从袖中掏出了一块帕子,凑了上去,脸上满是笑意。
老祖宗与一旁伺候着的苏麻拉姑相视一眼笑了起来,伸出手宠溺地点了点女孩的鼻子,打趣道,“哟,苏麻,瞧瞧今儿太阳可是从西边儿出来了?哀家的碧玉鸟儿还会拿起绣花针了,给哀家绣了个帕子?来来来,苏麻,你也来瞧瞧,咱们碧玉鸟儿这绣的,可好?”
苏麻拉姑应声走上前,捂着唇角,眼中满是笑意,“回主子,格格绣的,可是牡丹花儿。虽然说是的确比不上宫中绣娘的手艺,却也是精致之物啊,这啊,足以可见格格对主子的一片心意呢。”
“就是就是!”女孩儿也不甘示弱地凑到了前面,将手负在身后,一副小大人的摸样,“人家可是考虑了很久的呢!人家想啊,像个什么梅花儿啦,兰花儿什么的,哪里可衬托得出老祖宗来,只有这牡丹!”她顿了顿,鬼灵精怪地转到了老祖宗身前,吐了吐舌头,“这牡丹花啊,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素有‘国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称,‘洛阳牡丹甲天下’之美名亦流传于世,况且,唐朝诗人不是也有诗曰:‘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这个说的哟,可不就是老祖宗您年轻的时候么!”
“就你嘴贫。”老祖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闭上眼像是在享受着,“这些个汉家的东西,你啊,倒是学得挺快。说吧,你这会儿子来哀家这里,可是又惹出什么事情了?”
女孩面上一僵,又绕到了老祖宗背后为她敲起背来,故作可爱地眨了眨眼睛,“老祖宗!人家哪儿有啊!阿姆巴姑爷不也老说人家是个行为端庄,仪态万方的姑娘么!哪里会惹什么事儿啊!”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