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也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还到不了?”
苏曾道:“这也是异地恋啊,半个小时,都够我吃你多少只虾了!”
“你啊,还记着我的虾呢!”
苏曾笑起来,凑在他耳边故意说:“不止记着你的虾,还记着你的全部。”
温谚脸前一热,三十二岁的人了,大概也就在她面前脸红过。
他蹭乱了苏曾的头发,笑着说:“以后这种话,你少对我说,多给我点机会,让我也说几句。”
新苑环境比起东西弄好许多,迎着护城河,风吹来,秋爽怡心。
当然苏曾不知道的是,温谚此番回去,等待他的是满目愁容的温妈妈的质问,其实早已做好了螳臂当车的准备了,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没回来之前,温爸爸先说服了温妈妈,如今情形竟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复杂。
温妈妈只对他说:“你如今大了,不是以前跟在妈妈身旁的孩子了,你自小听话归听话,却也有主见,我不愿被别人说成是阻拦儿子婚事的坏婆婆,当然也不愿你夹在中间为难。可是你也要晓得妈妈说过的话,苏二什么脾气和性子,你了解归,如果你真的能够忍受,妈妈还能说什么?我也不想管你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话,温妈妈回了房间,晚饭没有做,歪在房间里一晚上没有出门。
苏曾这边也要应付爸妈的。
苏妈妈今天是憋了火的,趁苏爸爸搬好东西去茶馆照看生意了,她在苏曾面前道:“温谚他是什么意思啊?人都到咱们家了,还当着我的面跟你那么亲密,他都不说一句表态话,说一句’阿姨,我跟苏曾在一起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有这样难吗?苏雁你也在,正好你也说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呀?吊着我们家呀?”
苏雁夹在中间,什么话都不好说,只好沉默。
苏妈妈又道:“就是你这样,才教人不把你太当一回事!同你讲过多少遍了,你起码要端一端吧?他动一动手指头,你就赶到他跟前去,像什么话!”
苏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