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怎么晓得他结婚了?”
他道:“霍律师手上有戒指,无名指上,应该不是普通戒指。”
苏曾笑了:“是啊,他结婚了,不但结婚,孩子都能出来打酱油了。”
他静下来,脸色不好。
苏曾突然觉出他的意思,心中猜测,他恐是怕她识人不清,做了有违道德的事情。
明白这些,苏曾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好笑的是,他既然都不喜欢她,管她如何识人!好气的是,他也未问清楚就这样自以为是,到底在他心中,她就是这样的人?
苏曾故意问他:“是不是我不能跟有妇之夫交往?”
温谚蹙眉,谨慎道:“苏曾,你已是成年人,可以自己拿主意,不要做了错事就好。”
苏曾大笑,一一解释了说:“他两年前就离了婚,妻子同孩子生活在洛杉矶,他至今单身,你怕我做什么错事?况且,我同霍师兄同门多年了,关系好也是应该。”
温谚默然,听出来苏曾言语中的揶揄。
生来极少被人堵得自言吐不出,末了只剩自嘲。
个人之路,如何选择,他怎么能多语?况且苏曾这样的女孩儿,自是不会顾及世俗观念,倒是他,显得老旧保守。他多嘴,也是自作自受。
然而过后,又忍不住想,那人到底对她是真好假好,却不清楚。
思来想去,都是烦恼,他懊恼不已。
苏曾却又说:“是不是我在你心中,就是会做出那种横插一脚的事?”
温谚一怔,轻声说:“抱歉,我会错了意。”
“不需道歉。”苏曾开着车,并未看他,“讲真的,温谚,现在我倒有些许开心你还是关心我的,不管是刚才在记者面前,还是现在……你是不是真的关心我?”
她这样讲,温谚惭愧不已,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人牵扯的木偶,人活三十,说是而立,却对男人来说,尚有不少徘徊之事,尤其是回国之后,再遇苏曾,有时他觉得,前路坦荡一片清明,有时却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