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些。”
苏雁与苏曾错了三岁,苏雁嫁人早,19岁时与现在的丈夫谈恋爱时擦抢走火怀了孕,不得已只好休学结婚,幸而大女婿有前途,早些年刚在外企工作年薪便有十几万。后来苏雁滑胎,孩子没保住,身子也落了病,大学也就没有继续读,在婆家低眉顺眼,苏妈妈看着自然心疼。
再者,她性子柔弱,一母同胞的姐妹,苏曾却总爱折腾,苏妈妈越是同苏曾闹,便越觉得苏雁才是贴心小棉袄,即便苏雁结了婚,也是要百般疼爱的。
苏雁小时候聪明漂亮,一直是苏曾学习的榜样,她结婚后,苏曾却恨极了将姐妹放在一起比较的行为,更是鄙视世人不分红白偏袒弱者。认为妥协便是懂事,认为忍让就是懂事。她不敢苟同。
然,苏雁是她姐姐。
苏曾懒懒道:“你不要讲傻话了,本就与你无关的。”
苏雁瞧了眼夜叉,低声道:“与我无关,那是与夜叉有关了?我听闻温谚回来了,妈妈讲你同他见过面,怎么样呀?”
苏曾吃掉手里的蒸糕,坐回桌前,含糊道:“什么如何不如何,总之又没什么结果!”
苏雁道:“我自然是了解你这妮子的,一根筋到底,要放弃恐怕是难,爱情真可怕……”
苏曾撇嘴道:“爱情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爱得太犯贱!”
她不想提及此事,转过来问苏雁:“你怎么样?最近还在努力?”
苏雁看了看自己日渐发福的身体,耸耸肩道:“对呀,你看我这身子,都快补成了气球了。”
苏雁那时落胎失子,落下病,这些年一直没再怀上孩子,婆家追得急,病急乱投医,什么法子都要用。
苏曾蹙眉:“别听他们的话吃那什么偏方,是药三分毒。别到时本来没什么病,却吃出来病了!”
苏雁说:“哪会呀,我自己心里有数着呢。”
正说着,苏妈妈送完蒸糕从外面回来了,见苏曾醒来,笑着说:“醒啦?”
苏曾一时不适应母亲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