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象?”
苏曾却又叫了一声:“哎哟!疼!”
护士再次愣住,沾了药水的棉絮支在那里,上下不得。
“苏律师,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护士心想,她的技术没这么差啊?在办公室里听过苏曾的种种劣迹,护士忐忑起来,苏曾是不是有意为难她?
苏曾却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抬头看了眼温谚,苦着脸说:“没事没事,你继续。”
护士见此,才是明了。她也看了眼温谚,后者顿了顿,放下病例表,走过来说:“我来吧。小凌你去隔壁病房,看看那边病人的情况。”
护士如释重负,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临走前偷看了眼他们,缩起肩膀出了门。
温谚一只手拿镊子,在原地站了会儿,看到房门阖上他才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拨开苏曾额前的刘海,不轻不重地问了句:“真疼?”
苏曾扑哧就笑了。抬起头,她能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窝,压下眉弓,里面像是盛了香醇的美酒。
她道:“温医生你技术好,你来换就不疼。”
温谚没看她,低头捏了棉絮,手法娴熟地沾了药水,像是故意的,动作一点没拿捏地在苏曾额头上擦拭着。苏曾被蜇得龇牙咧嘴,这次,是真疼!
擦完,温谚放下手里的镊子,看了眼她的伤口说:“看来是真疼。没事,伤口快好了,再换几次药,注意忌口,不然要留疤的。”
苏曾皱着眉头瞪他:“你故意的吧!”
温谚拿纱布要帮她包扎,苏曾一躲,气道:“晾一下,疼死了!”
温谚放下手,轻笑一声:“你也是这么为难郭医生的?臭脾气真是一点没变。”
苏曾不由看向他:“原来你知道我在医院的。温谚,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认识吧?我住在这里好长时间了,你也没来看过我,是在躲我?”
温谚面容不动:“我躲你做什么?我晓得你住院,郭医生说你没大碍,又正好最近医院忙,好几次想起来,你都在休息,我不好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