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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不,两天半后。
病床上的男人动了动,长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深邃犀利的冷眸。
“天哪!痕,痕,你醒了!”
“痕,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死去,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守侯在旁的女人欣喜若狂的围在他左右两侧,三天前医生说靳东痕活不下来,却奇迹般脱离了危险,现在居然真的醒了,这怎能让人不雀跃。
“巫浅唯呢?”男人冷冷问。
“巫浅唯?谁是巫浅唯?”黛丽莎疑惑的问,眼中的喜悦褪去几分。她宁愿他醒来第一句是公司怎么样了,他应该是那样,但他第一句话却是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没有进来,她甚至没有进来!她走了!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阵剧痛传来:“该死!”
“痕,你要做什么,你的腿还没有好,虽然你醒了,脱离了危险期,但并没有好啊。”森冈惠子柔声说。
他挫败的躺回床上:“叫丁健来!”
“可是公司的事他走不开……”黛丽莎说。
“我是说马上!”他强硬的说。
“我知道了。”
不久,病房的门在没有敲响的情形下被推开,随之而来是吊儿啷当的调侃:
“听说总裁大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还真是受宠若惊,难道总裁大人终于知道我这些天忙得变成八个人了,也来体恤一下员工吗?”丁健走进病房,说:“我老婆已经快八个月了……”
“我说过她生产期间的所有费用都可以报给我。”靳东痕不耐的打断他,然后扫了眼身边的女人:“我有事要跟丁健谈,你们先出去。”
虽然不情愿,但是终究还是很少有人敢违背靳东痕的话。
“喂,你才刚醒,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我叫来谈公事吗?我跟你说……”丁健在病床边坐下,把手中厚厚的文件替给他。
“我没有要跟你谈这些。”他看也没看叠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