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医院抢救,失去意识之前,他眼前浮现的,居然还是那个诡异的女人。
一个月后,靳东痕依然昏迷不醒,并且一直未醒,虽然外伤基本没有致命伤,但总不见醒。医生诊断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巫浅唯无动于衷的看着水晶球里那个依然昏迷不醒并且日渐消瘦的男人,森冈惠子一直守在他床边,哭得肝肠寸断,就像真的死了老公,黛丽莎也每天来,但她似乎坚强得多,并且还同时兼顾公司的事,果然是女强人。
“你真的不管吗?”宋盈雨看着她,虽然她不姓巫,但她的母亲也是巫门中人。
“管什么?”她依然漫不经心。
“他可是你的命定情人。”
“如果他不是,我或许会管。”巫浅唯老实的摊了摊手。
“可惜啊,他命不该绝,却被人害成这样,该救他的人还袖手旁观,看样子他注定要做一辈子植物人,直到寿终正寝了。”宋盈雨哀叹。
“那么你去救他啊,说不定他会感激得以身相许。”她冷嗤了声,但马上推翻这种可能性,因为他的“身”早已许给了日本森冈组和能够控制日本三分之二财团的势力。
“如果他是我的命定情人,我丢了命也要救啊,可惜他不是。就算这次我救了他,还是可能被你的逆天而行害死。”宋盈雨耸耸肩,煞有介事的说:“我走了,祝你好运。”
被祝好运的人依然盯着水晶球,眉心不由自主的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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