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队伍来到一个村子前面,这里离着姆渡河不远,湍急的河水到了这一带变得和缓悠扬起来,在村边形成了一个月牙状的河滩。河滩上一片白茫茫的芦苇摇曳生姿,如同一群在风中曼妙起舞的素裙少女。
康泽斯把人马都隐伏在芦苇丛里,对着地图看了半天道:“奇怪,明明标的是个小村子,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时近中午,村子里炊烟袅袅人声熙熙,负锄的青年和挽罐的少女谈笑风生,提斗的老农和拄拐的老妇相携行走,几只白鹅在村口空地上互相追逐,一头黄狗抱着不知从哪叼来的骨头舔个不停。空气中隐隐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好几个骑兵的肚子都响起了咕咕的声音。
看见康泽斯异样的眼神,一名骑兵脸上一红道:“队长,这个村子和我们的情报有很大的出入啊,说是不到一百人,现在看起来至少有五六百,我们几十个人不够他们砍的吧?”
康泽斯把脸一板:“帝**人,自当有我无敌,有敌无我,怎么可以临阵退缩,不管前面有多少人,我们只要打他们个出其不意,第一时间粉碎他们的抵抗力量,剩下的人还不是随便我们拿捏?”
正当村民们准备各回各家时,突如起来的马蹄声在不远处响起,村民们大惊,纷纷抽抄起锄头提起镰刀挥起钢叉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有些壮汉还大叫道:“马贼来了,是男人的跟我来,女人小孩和老人都躲到屋子里去。”
所有人慌作一团,有眼尖的却瞥见了来人的盔甲,一个老头也叫了起来:“大家不要慌,大家不要慌,不是马贼,是帝国的军队,是帝国的骑兵啊。”
所有老人都激动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于帝国的向往还深深植在童年的记忆里,他们把家安得离姆渡河这么近也是因为故土难离,心里多多少少还盼望着帝国能够把他们这些化外遗民重新接纳回去。
康泽斯本来是打定主意要冲杀一回的,可到了近前却发现除了几个壮汉还是脸色不善地望过来以外,大多数人都是目光热切地看着自己,就好象看见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