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你记得我?”荆亦寒有些意外,上次一别已有十二年,那时候江蛮还在襁褓之中,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印象。
江洪在旁,脸色一变:“胡闹,你荆爷爷和我平辈相交,你叫他什么?”
江蛮见爷爷真动怒了,忙改口道:“额,荆爷爷。”
观那荆亦寒模样,也就四十出头,正当壮年,再看江洪,头发微白,一脸长须显得很是沧桑,这区别咋这么大呢。
“好了,江兄,孩子叫什么随他吧。“荆亦寒开口道。
“蛮儿,你还对我有印象?“
江蛮忽想到自己冒失了,刚出生的婴儿怎么可能记事,心里微一盘算。
“我常常听父亲描述你,在我小时候帮我们部落度过了危机,这个,我爷爷也常提起你,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认错人。“江蛮说完此话,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江洪。
“我有说过吗?有吗?有是有,但是,我有在他面前说过吗?”江洪也有些疑惑,可能是自己忘了吧。
荆亦寒半信半疑,但并没在这个问题上多扯,转身对着江洪说道:“江兄,我昨日所说之事,你可有意?”
江蛮见糊弄过去了,心头微微松了口气,听着荆亦寒的话,似乎荆亦寒昨日就来到了部落,并和爷爷说了什么事,看这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得好奇心大起,竖着耳朵在一旁不再说话。
忽又感觉不对劲,这荆亦寒昨日就来到部落,怎么部落里竟没人知道,就连自己父亲可能都不知道,不然昨日光说爷爷找自己,却未说荆亦寒之事。
江洪微微顿了顿,认真的说道,“嗯,修炼之人本就该有颗逆天无畏之心。部落的牵绊和这么多年的凡尘琐事,让我的修炼之心蒙尘,做什么事都顾这顾那,数十年来修为毫无寸进。我考虑好了,该存在的自然会存在,纵使我能守护部落十年,哪怕二十年,但二十年后,我不在了,该消失的还是会消失。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用我仅剩的时间去放手一搏。”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坚定,满脸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