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烫的厉害。这会子已经不是单单因为输了一场比试了,更是输了风度。
别人的时候言辞凿凿,可到了自己什么,却是这个样子。
蝶熙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有些烦躁的拿手指插在头发里乱糟糟的倒弄了几下。这才深深的叹了口气。重新打开了空的笔记。
这些天自己还是努力的,所以进展的不错,因为不自信了自己。所以没敢把过目之后的笔记给烧了,可好在是记下了。
抬手取来眼前的杯子,嘴唇刚碰着杯沿,蝶熙的手里猛的一颤,连着水杯中的白水也翻滚起了涟漪,溅出了些许。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蝶熙不自知,知道身上有了些湿意才一下回过神来,手中的白水已经少了一半,而身前的衣衫却湿透了半边。
师父……又吓着自己了。
她不做声的撕去那一页纸,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好似长久以来发生的事情,那些破碎的铁环被一下焊在了一起。不再支离破碎,而每一步原来都是被设计好的。
心脏还在猛的快跳不止,看着被燃起的纸张,心中怅然。
这一天过的很慢,若随着车进了京,一下讷讷的笑了出来。驾车的夫不解,跟着她一起傻傻的咧着嘴,“姑娘是碰着什么好事情了?”
这车是在村里找了人租的,两人是熟,也不过是见了面打了招呼的程度。
若今天心情好,掩着嘴难得的和他多上几句,“难得来趟京师,难能不高兴了?”
其实也不全是来了京师,主要的,还是是主子要自己来了京师。
是要替主子采办东西呢,这就是主子全权的信任了自己。
若想着,又嗤嗤的笑出了声。
“姑娘没进过京吗?”夫觉得好笑。村里头去年就来过一批官人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了下文,原以为到了手的赏钱是没了,谁能料今年才过了年节,就有人大把大把的送了年钱来了。
钱可是个好东西,给了钱的自然就是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