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还要追究就更是不对了。
可哪又如何。
蝶熙笑了笑。“我爹是丞相。我是丞相最宠爱的姐,知道这些又有什么问题吗?”
“那为何丞相不告诉了您大皇子的师父?”飞尘眼神中的古怪又添了几分,就连眉心都皱了起来。
不通啊。这件事作为谈资难道不该比其他的更有意思吗?
大皇子的师父?太子少师?
蝶熙不话,若却奇怪的“咦”了一声,“飞尘大人可是记错了?大皇子去的早,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师父啊。”
“大皇子是被封为太子之后不久亡故的,至今对他的暴毙还有诸多猜测,流言四起的原因之一就是太子少师的忽然离任。”飞尘顿了顿,看向蝶熙的眼眸中多了几丝阴沉,她不知道?这么信誓旦旦,却不知道?
大皇子被封为太子的时候还不过总角,立为太子却也是应当。先皇后去的早,未有嫡子,自然是要立长为太子。
只是大皇子还未坐稳东宫,忽然就得了时疫,京中太医院中的御医们轮守在东宫外日夜不断,可还是救不会来他的一命。为了太子的亡故,不少的人都陪上了性命,也因为太子的忽然亡故,之后的皇帝再也没有册立了新太子。
原来,太子是病故,可是作为太子少师的倪师父忽然愤然卸任归乡却是让这件事情忽然扑朔迷离了起来。太子病了,他若是推脱了悲伤过度想要歇上些日子,倒也没人会什么。可是离任,这可是一件大事。
离任便离任了,偏偏回去了家乡,又赶上了老父亡故,这一来是想回来都回不来了。他倒也好,递了折子辞了官,从此再也和朝廷没扯上了关系。
蝶熙听着太子少师几个字,才有了些模糊的印象,只是记忆太过久远,一下要对上也是困难。轻衣卫的影卫只对在朝官员掌控,卸了任的就是白衣一介,自己当然不会关心。
她总算也知道了飞尘眼里的意思,谈资,他够,可自己却不知,所以奇怪。
“太子暴毙时我年岁尚,可能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