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身用的匕首身上。听说乌金的捶打并不容易,绝非普通匠人都敢轻易尝试,铸造这把匕首的也是位顶尖的铸剑师吧。
蝶熙试着用手指轻轻划过刀锋。指尖立刻就被划开一道豁口,沾着血的手指又试着去掰了掰剑身,在她的脸上慢慢的化开一个笑来。
乌金虽是奢侈之物,可却有一个致命的问题。便是硬度不够。可这剑身却坚如磐石,里头定是被掺上了玄铁。只是自己曾经也有耳闻。乌金和玄铁的比例并不好掌握,玄铁多了易折,若是少了又缺乏硬气,如此恰到好处。是谁又是用了多少的功夫?
重新收入刀鞘,拂过包裹在外层的皮革,柔美的皮质却和硬挺的剑身相得益彰。手指划过只觉得细致的触感传递而来,和方才的冷寒之气截然不同。
她的手指未停。一路向下探至剑柄,上好的楠木被细细雕琢成展翅的凤凰,外头还缠上了黑色的粗布。虽是唐突,却也实用。而底上细细分辨,还能依稀辨认出一个图腾来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玄武,师父的图腾,师父的匕首。
蝶熙双手交握着,难以言状的凄凉油然而生,却伴随着另一股更加坚毅却冷寒的心气一同扩散至全身。
要保住所有人,自己曾经说过,重新回来,不是要人死的。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天空沉寂下去,看着月挂星空,蝶熙这才站起身来走出藏匿的小院。
那位大夫是独居一人,蝶熙在苍兰县也并非住了一天两天了,虽说方向感依旧模糊,看着黑蒙蒙的街道也有些发怔,可心底昌明恰如一盏亮灯。
摸进那个大夫的屋子,他先是愣了愣神,眼底立刻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恐惧,惊讶,还有掩不去的鄙夷。
这种鄙夷的目光深深的刺痛着蝶熙的神经,她不做犹疑的用脚跟勾上门去,下一刻,手中的匕首已经出鞘,锋利的刀锋正紧紧的抵在大夫的脖颈。
“我没时间浪费,问你的话要仔细答,记得了?”蝶熙微微眯起眼,语气冷寒至极,慢慢的移到大夫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