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挤出几滴眼泪:“皇上,臣妾该死,臣妾轻信他人胡言,呜呜……您就饶了臣妾吧!”
她哭得梨花带雨,冷啸风也不让她起身,只由她一人表演,贤妃知道自己今日捅了马蜂窝,也不敢起身,当众出丑也好过接受责罚。
冷步云静默良久,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诸人。
“太医何在?”他一声怒吼,太医们个个严阵肃立,等候吩咐。
“你们刚才谁替淑妃诊了脉,站出来!”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有损他一代明君的威严,怒不可遏,他还是尽力压抑了怒气。
几名
太医纷纷跪地:“回皇上,微臣刚才替娘娘诊治,脉相细如丝,十分虚弱,且大出血,所以……
”他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皇帝的神色,“所以,淑妃娘娘小产属实,并无虚假。”
太医说完,冷汗已经将后背渗透,连声音也打着颤,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明白,诊脉其实不过就是虚的,谁敢质疑淑妃娘娘的胎?
即便是皇帝此时脸色阴云密布,死胎比假胎也好得多,是以,刚刚短暂的时间内,他脑子里念头闪过无数,唯有这个结果让人皆大欢喜。
冷步云神色愈加冷绝,犹如鹰隼的视线扫过来,几人纷纷打了个寒噤。
“李太医,你可诊准确了?”他的视线犹如刀锋一般,李太医脊背发寒,让他几欲反悔。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他有九条命也承担不起欺君的罪责。
暗暗吞了口口水,李太医声音都有些发飘:“回皇上,微臣可以肯定。皇上也可传稳婆来问话,足可证明这一点。”
冷步云自然不会只信他一人,又看向其他看诊过的两名太医,大家心情都十分微妙,纷纷附和李太医的话。
接着又传了稳婆来问,因为是临时抓来的,稳婆显得很慌乱,语无伦次地磕头求饶,“皇上,奴婢不敢欺瞒皇上,皇上饶命……”
贤妃的脸色一点一点白下去,最后竟然虚脱了。
太医都是现成的,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