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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有一群大象在跳舞……姚莎莎下意识地压着快要裂成两半的脑袋,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呜……她的脑袋是怎么一回事啊?快痛死了。
“怡平,”侧身而睡的她有气无力地拍拍缠绕在腰上的手,“怡平……你快松手。”噢,真是的,怡平的睡相愈来愈差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爱搂着人家睡了,不止手,还有、还有压在她腿上的脚……唔,好重!
腰上的手只是动了动却没有挪开的打算。
“怡平!”她恼火地大叫,实际她叫的声音比初生小猫大不了多少。呜呜呜,不行了,她要死了。现在的她不止头痛,喉咙更是又干涩又疼痛,谁来告诉她,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搂着她的手蓦地紧了几分,接着她听到一道熟悉的闷笑声。
咦,那笑声……那笑声根本不是怡平的……反倒像极了某个她极欲逃避的人。这绝对不可能的,她对自己说,她怎么可能会在床上听到那人的笑声呢?姚莎莎慢慢睁开眼睛,缓缓转过头去……只为印证刚才闪过脑海的念头是多么的荒谬,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能!
“哇!”她一手推开差点儿贴上自己脸孔的娃娃脸,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呜……她心底哀号不断,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哲……为什么会躺在她的床上!?
“小心哪,莎莎。”眼看惊惶失措的姚莎莎快要掉下床铺,好笑又好气的凌哲慌忙伸手将她捞回来,紧紧搂在胸前。
姚莎莎飞快伸手捂住耳朵,满面难受地盯着他,仿佛凌哲是用吼的。
“早,莎莎。”凌哲一如既往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有趣的望着她,眸子里盈满快要掩盖不了的暖暖笑意,哈哈,莎莎这种害羞的反应好可爱呀!
“你……你、你……”姚莎莎不知所措地张大眼睛怒瞪着他,呜呜——刺激太大了,舌头也失去了它原来的作用。
“你昨晚喝醉了。”凌哲心情愉快的替她解惑,大刺刺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