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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混帐父亲的妈妈不就是你奶奶吗?”凌哲不解地皱了皱眉头。“咦,不对。你怎么叫她那个人?”
“她不准我叫她,也不要我妈妈叫她。她把我们赶出来不让我们回家。”有一阵子她们母女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直到母亲向朋友借钱开了那间花店后,她们的生活才算稳定下来。
“她为什么不准你叫她?她为什么打你?”凌哲轻声诱哄着,他想趁此机会了解她所有的心事。
“她说,那个人的死……全因为我妈妈,是妈妈把他赶出去,他才会死的。她、她胡说……她乱讲,”她忿忿不平的低嚷。“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无论我怎样叫他、怎样求他,他都不肯回过头来看我一眼。”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垂下来。“那个人说妈妈害死他,所以永远不要再叫她,她家里也……容不下我们,就算、就算将来在路上撞见了也当作不认识。我跟妈妈恳求她让我们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凶巴巴的守在门口大叫大嚷,说什么男人出去风流快活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只要事后他懂得回家就好了。如果、如果不是妈妈太狠心,那个人一定不会死的,所以……所以我们没资格再进他家的大门。”
“这是什么话,男人风流快活是平常事?”客厅里的女人们有志一同地睁大眼瞪着各自的另一半。
“我没这样想啊!”男人们则异口同声地给了她们这样一个答案。
“后来怎么样?”凌哲轻轻摇晃着眼皮快合上的姚莎莎,他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样简单。
“什么后来啊?”醉得一塌胡涂的姚莎莎喃喃说道。“嗯,好奇怪哦,已经到夏天了吗?为什么会这样热啊?”说着她开始撕扯身上的外套。
凌哲伸手按住她蠢蠢欲动的小手。“莎莎,告诉我好不好,那个人为什么打你?”他真的很想知道。
“耶,你是谁啊?”她眯起眼睛凑近他的脸,仔细端详好一会,然后绽开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哲……”她开心的大笑,双手自动自觉圈上他的颈项,甜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