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训她,于是……
“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那粒仙人球哦。”姚莎莎笑得很甜很甜,颊边的酒涡不断加深。
“呜,不是啦……”高怡平顿时像只漏气的皮球,灰溜溜地扑到亲密爱人怀里,大声投诉某人的见死不救。“智,你讨厌啦。眼睁睁看我被人欺负也不帮忙。”
怎么帮忙?对她最没辙的张智洋唯有摇头叹息。如果不是怡做得过份,一向好脾气的小莎又怎会生气?这恐怕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吧。
“不用仙人球的话,改用玫瑰好吗?”啧,姚莎莎暗自摇头,不知悔改也罢,还迁怒?
“玫瑰?好吧。”玫瑰虽然俗了点,但说什么总比捧着一个仙人球来得顺眼吧。
“捧花的问题是解决了。可还有一点点小问题喔。”姚莎莎为难的皱起眉头。
“还有吗?好像没有了啊。”高怡平立即把耳朵伸了过去。
“恐怕我不能做你的伴娘了。”她用好抱歉的语气说。
“咦,为什么?”某人惊叫。
大家将注意力全放在忽然哇哇大叫的高怡平身上,姚莎莎说得太小声了,他们只看见她的嘴巴在动,却听不清她说什么。
“因为我做了半天的戏,好累喔。哲——以我目前的情况是否不应该太过劳累啊?”她张大可怜兮兮的水眸,瞅着笑得快趴在桌子上的凌哲。
肚里的肠子已经笑得不知打了几个结的凌哲很配合地端起一派医生的架子。“嗯哼,这是当然的,姚小姐。虽说你的手明天就可以拆石膏了,但是像提——”他故意把那个提字拖得又长又重。“婚纱这种粗重的工作嘛,站在医生的立场,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做的为好,免得再弄伤了,后果可能很严重哦。”
“听听,医生的话总是错不了的。所以我只能说抱歉喽。”努力憋住笑意,姚莎莎故作无奈的摊摊手。
一阵风都可以吹起的婚纱还叫重?呜呜,小莎分明是搞报复嘛。
“奶奶……”怡平摇着笑得快冒眼泪的奶奶,祈求她能开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