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凌转过身，点点头。
“他对你好吗？”楚凌同戴凡边走边聊着，像是好久不曾见面的朋友。
“还行吧。”楚凌看了一眼戴凡，便转过头看向前方，淡淡的回答。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唐展翼给她的是物质上的享受，精神上的折磨。
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已经开始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不想继续待在唐展翼身边。可她逃不开。
“你爱他吗？”戴凡站在楚凌面前，认真的看着楚凌。他没有错过楚凌刚才一闪而逝的笑容，那笑容带着苦涩。
如果唐展翼对她不好，那么他愿意将她从苦海中救出。他爱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即使他知道楚凌已和唐展翼发生关系，但他不介意。
“我……”看着戴凡如宝石般的眼睛，楚凌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应该毫不犹豫的告诉戴凡她爱唐展翼，让戴凡死心，但她说不出口。
从戴凡看她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依稀的爱恋。可是她不能拥有，她不能害了戴凡。
咬咬牙，握紧置于两侧的双拳，任由尖锐的指甲陷进皮肉里。
“我爱他。”
明亮的眼眸顿时黯淡下来，透露浓浓的失望，嘴角扬起苦笑。
“那他也爱你吗？”戴凡不死心的问。
“嗯，他也爱我。”楚凌淡淡的回答着，尽量克制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却不知她的眼神及表情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