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士兵掀帘走了进来,“报将军,西贼的军队已经抵达了没烟峡,贼酋梁氏的连珠大寨东抵葫芦河减泊口。西连石门峡九羊寨,南扼熈宁寨古壕门,绵亘百余里,包围了平夏城。”
“嘿嘿。来得还真是时候,老子正巧喝了…正想练练手,还有什么情况?”郭成喝问道。
“这次负责攻城的是嵬名阿埋。妹勒负责阻击外援。咱们的两翼也被西贼围住了,西贼驸马罔罗屯罗萨岭。御熙河路,大首领咘心屯梁柽台。嵬名济驻白池,御鄜延、秦凤诸路。”
“嵬名阿埋和妹勒这次是要来雪耻,哼哼,不过遇上了我,只会让他们耻上添耻。”郭成一拍桌子,“敢围我,看我这次不把中军给他们捅个窟窿,走上城头瞧瞧。”
郭成风风火火地出了军帐,王诩也跟着一路而去,登上城头,远远地眺望,一道道深深的壕沟从平夏城脚下蔓延开去,远处乌压压的一片,旌旗甲胄遮云蔽日,刀光箭芒震慑人心,军帐车马联营百里,铺天盖地的西夏军队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缓缓地向着平夏城推进。
“排场还真不小。”郭成默默地念了一句。
“郭将军,你看前面的那东西是什么!”郭成身边的一个士兵忽然喊道。
顺着这一声喊,一众人等纷纷望去,只见在西夏军队前面缓缓推进的一个个庞然大物,似战车又似营帐。
“什么鬼东西?”王诩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
“那东西叫做对垒,是西贼挠破脑袋才想出来的攻城战车,一辆能载数百人,填壕沟而进,对付壕沟很厉害。”郭成抿着嘴给王诩解释,眼神逐渐凌厉了起来。
“麻子强,让弟兄们准备好弓弩,一旦狗贼靠近,就给我专拣对垒上的人射。”说完,郭成转身对王诩道,“邵牧,这下你可是回不去了,就还是先去我的军帐中歇着吧,这城头不安全。”
王诩心头还揣着事,应了一声,就走下了城头,踏下城头的那一刻,王诩回头一看,郭成宽厚的肩膀在肃杀的城墙上,显得沉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