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重重有赏。”王文振被苗履一提醒,兴奋的心情顿时被浇凉一大半。
见探子走后,苗履才道,“武墨兄,据逃回来的伤兵禀告,王道一军途径断崖山时遭遇铁鹞子伏击。王道战死,并未见着折、慕二人的部队,而这一军步兵恐怕也……凶多吉少。”
“这…哎!”王文振心头仅剩的一点喜悦也彻底被磨灭干净,这一进一出若是功过相抵还好说,但是朝廷的宰执们只会想,兴师动众地准备筑城,却是以全军撤退告终,而且还折损一员大将。损失一军精兵。
苗履一直仔细观察着王文振的表情。见其脸上犹豫不决,便趁机上前道。“政事堂的宰执们皆都好大喜功,只愿听捷报,而听不得忧报。折、慕二人立的那一点功劳恐怕难以抵消一军步兵的折损,再者筑城失利,这事……”
王文振看着苗履的神色,忽然明白过来,苗履这是要给自己出点子了,“路之兄有何高见?”
“咱们不如……”
折可适和慕化凯旋之后,却被王文振命令在中军大营等候,一直未得召见,只是着人来传话说是重重有赏。
慕、折二人并未往心里去,只是在偏帐中和折彦质等将领有说有笑地候着。
“折都指挥、慕都指挥,孔二回来了!”折可适命去打探孔二消息的人急匆匆地冲进偏营,这里不是中军大营,再者都是武人,没有那么多规矩。
“出营迎接!”此消息无异于是锦上添花,折可适最担心的事总算是有了着落。
折可适、慕化和折彦质等人出了偏营,立刻上马,策马出了大营,刚走了不到二里,就见孔二带着一众折家军,肩抗马挂,拎着铁鹞子的首级和铠甲浩浩荡荡而来。
孔二见折可适出营迎接,立刻策马奔了过来,“孔二不负众望,带着兄弟们回来了。”
“好!好啊!”二人下马之后,折可适重重地拍了拍孔二的肩膀似乎是在试探他有没有以前硬朗。
折可适爽朗地大笑一阵之后,才发觉孔二战绩斐然,应该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