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被李勉控制的娘亲的东西。
彭逢将锦帕包裹着的一个本子从怀中掏了出来,这东西他自从接过手来以后,就从不离身,因为这东西若是被外人知晓,不仅是他彭逢,就连他的家族都可能受到波及。
李勉府被烧做灰烬也许黑虬的娘也没能幸免,六子杳无音讯,黑虬会不会就此狗急跳墙,将事情公诸于众,甚至牵扯到我身上来,李勉手底下那帮联系着“那个通道”的亡命之徒该怎么办?一系列的问题随着李勉的死纷至沓来,不断涌上彭逢的脑海。
“李官人,外面有个人要找老爷。”李勉雇来的婆子在房门外喊道。
“谁?”彭逢忽然醒过神来,警觉中带着一丝的恐慌。
“李官人,来人说是有六子的消息。”婆子站在门外说。
“呼啦”一声,彭逢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径直走到了院外。院子外站着的正是他着六子仓皇雇佣混入驮队的一个人。
“彭官人,您要救救我兄弟啊,他现在还在别人手里。”来人哭丧着脸,手里拎着一包东西。
彭逢上下仔细看了来人一圈,平复了心情,将其让了进来。
来人走入院中,继续戚戚道,“彭官人,昨天酉时,我和我兄弟刚安顿好骡子,六子就找上门来了。”
“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彭逢忽然打断道,定眼看向了来人手中的东西。
来人这才想起,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彭逢,“彭官人,王官人说了,你看了这包东西自然就能明白了。”
“王诩?”彭逢一边问。一边打开接过的包袱。
来人点点头。
彭逢扯开包袱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僵在了当场,惊愕惶惑无奈苦涩诸多情绪涌上心头,最终变成一抹苦笑,泛起在嘴角,“这些上好的毛原料是从哪来的?你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看着彭逢手里的一等一的驼毛,来人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我和我兄弟跟着驮队的确是去了熙河路。准确地说应该是熙河路和青唐的交界处。在那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