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如同幻灯片一样的交织重叠,有王钱猥琐的笑容,有耸立的灯火阑珊的高楼,有银行卡上变换不停的数额。间隔着还若隐若现几个女子的面容,她们是谁?
“冉儿!槿儿!”王诩猛然坐起,这才发现原来竟然是交叉着前世今生的南柯一梦,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前事一点点地回忆了起来,好像是船裂开了,自己是落水了,怎么又会在这里?
王诩环顾四周,古朴的房间显得整洁却不奢华,唯一显眼的便是一盏青铜炉不时地吐着青烟,响起缭缭间,王诩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邵牧,你总算是醒过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王诩抬头一看,惊道:“是你!”
来人正是朱冲,年过不惑的男子笑着走到床边,“邵牧可曾想起什么?”
经他一点,王诩这才记得自己落水的刹那间,仿佛有谁在喊自己的名字,照眼下的情形来看,救自己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朱冲了。
“多谢朱兄出手相救。”王诩吃力地侧着身子,拱了拱手。
“邵牧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人之常情。”朱冲客套着,搬来一根木凳坐下。
王诩头脑逐渐清晰,回想起当时江猛将匕首掷向一堆芦苇丛的那一幕,问道:“朱兄当时就躲在那堆芦苇丛中?”
“当时情形,朱某双拳难敌四手,所以只能见机行事,出此下策,让邵牧受罪了。”朱冲一席话不仅印证了王诩心头的猜想,还做得谦逊十足,仿佛是他倒欠了王诩一般。
“朱兄哪里的话,倒是朱兄夜藏芦苇荡,躲过江猛一击,受了不少罪。”王诩依旧和朱冲客套着,打着太极。
其实,当王诩醒来看了周围的家具陈设,就知道朱冲即便家室虽不裕,但是供子嗣读书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在比武招亲之前朱冲对他说的是为了钱财而来乃是一句瞎话,既然不是为了钱财,肯定别有所图。而吃穿都不愁却敢去以小博大,借力绿林水匪,眼前的朱冲无疑是个野心巨大的赌徒。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