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江不解地问道。
向仇叹气道:“我只闻到了一些黑火药味,三当家被后血肉模糊,似乎被打入了一枚铅块。”
“黑火药味?铅块?”鱼跃江听着怎么有些像之前曾逞向他介绍的火器。
“鱼大当家你可知道什么?”向仇急急地问道。
“向兄弟不要太过着急,我们对上海里的,也遇到过这个东西,哎,鹞子便是丧在此物之手,回风水凉亭坞,我便拿出与兄弟瞧瞧。”说话的却是曾逞,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了鱼跃江的身后,扯扯他的衣袖。
鱼跃江不知曾逞何意,怎么会把上次鹞子死在杭州的事和这个扯在一起,但他还是配合地敷衍了向仇几句。
“大当家,由我送送向兄弟,台下还有一众人等着大当家。”曾逞提醒鱼跃江,暗示他要及时地澄清此事,收拾场面。
鱼跃江道了几句客套,便回到了台上。
“诸位!诸位!诸位请听鱼某一言。今日我鱼某得婿,但却又逢行商会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遇害,白二当家身受重伤。”鱼跃江语带悲戚地说道。
台下一众人听得哗然,开始众说纷纭,窃窃私语。
“但是!鱼某已经从白二当家的口中得知,此事乃是行商会内鬼所为,其人已被白二当家当场击毙。”鱼跃江及时地将己方和行商会的事撇清,以免受人非议。
“鱼某也将帮助白二当家进一步查明真相。虽然,今日是我鱼家大喜之日,但是却是江湖的哀日。所以,鱼某决定小女的婚事照常进行,但取消庆祝。同时,也请在座诸位,共往风水凉亭坞,一则为小女贺喜,二则共慰行商会两位当家之灵。”鱼跃江此举两得,一来没有误了女儿的婚事,二来借着行商会的丧事为自己赚取了大把声望。
“鱼大当家果然仗义!”
“好,鱼大当家不亏是一方豪杰,佩服!”
“今后鱼大当家有何事,我孙二还第一个来。”
“.......”
鱼跃江见效果斐然,面色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