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父留下的庞大家业,整日抛头露面,和佃户们打交道,落下些不好的名声也是有的。但依朱某看,李家小姐聪慧能干,能抵男子,虽说性子爽朗了些,却无其他伤风之举。”给王诩倒满一杯茶,朱冲又道:“照朱某愚见,既然定下之亲,也无可奈何,莫管他人言,邵牧还是想开些吧。”
王诩从朱冲宽慰的话中,终于得到了一些关于李家小姐的信息,这让他心头大定。至于朱冲此言是为何,王诩也自然知道,开始他便直言了目前的钱困,拉近关系,当然是这一层目的。
“多谢朱兄宽慰,若朱兄不弃,今后我俩算是结交了,朱兄以为如何?”王诩提议道,他的想法便是求给须得平衡,既然他自己想从朱冲处得到些消息,自然得先给些好处,若以感情笼络,将来能够交心也说不一定。
朱冲立刻笑答道:“朱某岂敢言弃,如是从今日今时起,我俩便以兄弟相称了?”
还未等王诩回答,一阵喧天的锣鼓声顿时传来,二人急急地掀练出了船室。待到船头一看,四周大大小小的船头已经是围满了的人,王诩四处望去,却看不到苏槿儿和白天南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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