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的耳朵,王诩忽然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夏陆话中的含义,其自比诸葛亮之心不言而喻。得到了夏陆的明确表态,他的心头感念不已,伫立门边良久,有些哽咽的声音才道:“多谢叔父。”
不出几日,王诩和夏家分割王家家产,自立门户的消息在杭州城的商贾之间传得人尽皆知,而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王诩在夏彦那里支取了金银布帛以及铜钱共计五万贯之后,他便从王府搬了出来,暂时在酒坊场附近的一个四间宅院租住下来。而从夏彦给他支钱和对王夏分家一事的态度和表情来看,夏陆对夏彦并没有隐瞒。
临去之时,夏彦还对他诸多嘱咐关心,这让王诩感动不已。搬出了王家,王诩可谓是解除了后顾之忧,现在要全心应对的便是刘权一人。
此刻,王诩在空荡的新家里来回地踱步,他接到了孟纯派来的雇工的消息,说是让他务必在家里等着。
“笃笃笃”三声敲在门板之上,格外地响亮。
看着孟纯仍站在门口,王诩招呼他进来:“孟兄就不必多礼,是不是杨冶那边探听出什么?”
孟纯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这才上前,靠近王诩道:“果然不出公子所料,杨冶的确有隐情。不过......”
“不过什么?”
孟纯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小的好奇的是,公子怎么知道杨冶有隐情。”
王诩笑了笑,在屋中走了两步才道:“杨冶不仅有隐情,更可能是被张骏胁迫。”
“公子真神人也,可是公子怎么推断出来的。”孟纯不无惊异地问道。
王诩回想起杨冶和他抗辩的话,以及之前的细节,笑道:“人做事无非四种,为名,图利,情仇和受胁迫。以刘权和张骏的秉性来看,售酒的利益经过刘权之后已经是所剩无几了,再过张骏之手,那就绝对不会有多的落到杨冶手里。上次雇工事件就能看出,官府明文规定的钱张骏都敢伸手,可见其性如野狗无疑。既然无利可图,那么待在仓房也就更谈不上名了。所剩的也就只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