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下了酒坊场的雇工,王诩就要开始着手准备对付刘权了,目前他已经找到了突破口,心中也有了全局之算。
照王诩所想,既然刘权贪得无厌,那么他就不能一次将刘权喂得太饱,能总让刘权感觉下一次可以得到更多,从而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有了这些时间,一方面他能够经营酒坊场赚钱,将刘权吃掉的尽可能地弥补。另一方面,他也能就此一次次地接近刘权,找到他的破绽,虽说此人城府极深,狡猾异常,但贪婪永远是他的软肋。还有就是张骏,这是刘权留下的最大败笔,骄狂自大,贪婪无脑,从前几日的雇工事件就能看出其智谋之低下。
王诩绝对不相信雇工事件是刘权所谓,刘权像是一头毒蛇,咬上一口之后,便会静静地等待,等着猎物毒发身亡,然后一点点地将猎物完整无缺地吞噬下去,而不会主动出击,吓跑猎物或是让猎物有所损伤,这样他吃到的就会变少。所以他并不担心刘权会干扰他的买卖,反而刘权会乐见他将酒坊场经营得更好。
在王诩的算盘里,若自己不能全身而退最终他只能和刘权对簿公堂,那么刘权完全可以诬告他为同伙共谋压低酒课,从中获利。而他也的确是不合常理地拿出了高于酒课价的三十九万贯买扑酒坊场。况且到目前为止他手中没有半点证据为自己脱罪,连唯一人证孟纯现在都有很多人都知道是在为他做事,这样的人证说的话,官府又怎能采信?
王诩想到这里,仰天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最坏的打算便是鱼死网破,但决不能连累王家,那是他留给自己的一条退路,倘若王家基业尚在,他也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虽然夏陆左右摇摆,任远心怀鬼胎,但夏彦还站在他这一边,最不济也能混个吃闲饭的公子哥,况且未来仍然还有变数。
为今之计只能和王家切割了!王诩定定地看着前方。
古朴的青山炉依旧冒着青烟,熏香的味道在此刻却变得格外地凝重。
“公子已经决定了吗?”老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的提议刚说出之时委实让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