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儿有些幽怨地偷瞟了一眼几天不见人影的王诩,这才对夏彦说道:“夏管家请您去他那里一趟,任少爷也在。”
冉儿后面的一句话让王诩心里一跳,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应该和他有关。
王诩和夏彦二人对望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随即跟着冉儿来到夏陆的屋子。一路上王诩虽说想要安慰冉儿几句,不过碍于夏彦在场,终究没有说出来。
夏陆的住处也在北屋,却是一间松柏掩映中的僻静所在,四周多木草而少花,显得清幽雅静,王诩一进屋便见一个青山炉冒着缕缕檀香,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福禄寿三星的水墨画,几张花梨木的古朴椅子依次放置在两边。而其中两把中,一把坐着夏陆,另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衣纶巾,眉带英气,神色傲然的俊朗青年。
打量着青年男子,见其生得确实不凡,不过眼神中透出的傲然让人很不舒服,王诩想着他应该就是任远了。
“孩儿见过爹。”夏彦朝着夏陆恭敬地施礼。
王诩也连忙施礼道:“侄儿见过叔父。”
夏陆没想到王诩也来了,不过转念一想,正好把事情说明白了,于是伸手扶起躬身的王诩道:“少爷不必多礼。”
任远见状起身,鼻翼里发出低低的冷哼,只是朝着夏彦拱拱手,以示礼节。
待四人坐定,下人倒上茶水,夏陆悠然地品上了两口,这才开口说话:“今日召彦儿来,是为钱庄支钱一事。”语气淡然,并无苛责之意。
“叔父莫怪,此事是我让堂兄不要告诉叔父的。”王诩赶紧接过话头,替夏彦解释道。
“哼,左一个叔父,右一个叔父。老爷尚在时,却未见你如此恭敬过。别有企图吧......”任远斜眼冷冷道,根本不想正眼看王诩。
“远儿,不可放肆,守礼乃为人之根本,你不守礼,却要他人和你一样?”夏陆严厉地扫了任远一眼。
任远听夏陆呵斥,冷漠傲然的神色收敛不少,只是低声嗫喏道:“废物一个,光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