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你不要哭,到父皇身边来!”
独孤云珠摸了一把眼泪,瞧着父皇不像是要赶她离开王都的意思,忙像往常一样扑进了父皇的怀中,死死抱着父皇的手臂不敢松开。
生怕这一遭松开后,父皇就会像是一阵烟尘一样消散不见。
“云珠,”南诏皇帝叹了口气,“你一向是个好孩子,父皇能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万分的骄傲。”
“可是云珠啊,如今的南诏形势危急,你也要做好准备。”
“儿臣不怕!儿臣……”突然独孤云珠瞪大了眼眸说不出话来,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自己慈爱的父皇。
随后脖子微微一痛,便是一阵阵天旋地转,登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南诏皇帝扶住了女儿,手中的银针丢到了地面上,再也压不住心头的酸楚和难过,登时老泪纵横。
他之前藏了银针,银针上有特制的蛊,可以让人昏睡很长时间的蛊药。
“孙德福!”南诏皇帝紧紧抱了抱女儿,这个孩子是被他从小抱到大的,如今硬生生从自己身边割舍,他感到了万箭攒心的疼痛。
但是父女缘分终究是到此为止了,他骗了她。
现在南诏上下都不安全,即便是南宫将军那里也是两军对垒,他哪里肯让女儿去冒险。
如今最安全的法子便是让女儿隐姓埋名,永远离开南诏,这才能逃出一条活命。
不想女儿不上他的当,他也只能忍痛用这种办法算计女儿一次,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心腹内侍孙德福忙疾步走了进来,将独孤云珠从南诏皇帝的身边扶了过去。
南诏皇帝再也不敢看自己女儿一眼,缓缓背对着独孤云珠道:“带着她去海边的码头,越快越好。”
“是!奴才遵旨!”孙德福也是哭得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小公主是他们这帮老奴才们看着长大的,现在生离死别就在眼前,怎么能令人不伤怀?
南诏皇帝无力地摆了摆手:“去吧!”
“是!”孙